虽然摔下来时季然给她缓冲了下,但屁股着地还是很疼的。
她颤颤悠悠回到别墅,看见季然的行李还在,而季然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划手机。
虽然摔下来时季然给她缓冲了下,但屁股着地还是很疼的。
这应该是暂时不走的意思吧。
典意看了季然半晌,又看向季然的行李,憋着身体的疼痛,麻溜把季然的行李搬到自己房间。
口亨!
没有行李看她怎么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里,典意都在观察门外的动静。
听到了季然进房的关门声后,就没听到别的开关门声了。
静悄悄的,不像有人要离开的样子。
夜色渐深,窗外灯火朦胧。
这应该是不走了吧?
典意这回儿才想起处理伤口,屁股墩淤青一片,手腕和脚腕都有浅浅的淤青,好在没有擦伤,休养两天就好了。
也还行吧。
伤到腿好过伤了脸。
脑海忽然浮现季然离开时奇怪的步姿,典意咬了咬唇。
……她也伤了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