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继续手间动作。
惹。
被无视了?
典意继续发扬从前的赖皮功夫,可无论她在旁边说什么都好,女人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甚至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下。
惹。
半小时前还窝着一起睡呢,自己也当了一晚上的抱枕,这回儿就翻脸不认人了啊。
难道是觉得她这抱枕不靠谱了
然后去找别的抱枕了。
惹。
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典意咬了下唇,心头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酸。
不可以。
然然的抱枕只能是她。
典意硬生生把“为什么不理我”的话咽进喉间,凑到流理台旁,巴巴开口,“然然啊,我刚刚洗漱的时候把脚扭了。”
不理她是吧。
那她上苦肉计,看她还理不理。
典意脑瓜子飞快转动着,虚虚弓着腰,佯装一副脚很痛的样子。
季然依旧没理她,手间动作未停,鸡蛋煎得澄黄透亮,任凭典意在她身后窜来窜去,叫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