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青山多妩媚,无人知是荔枝来。
玫瑰流淌下的琼液,欲滴的泪水,扬起的枝叶;星河的喘息,无尽的黑暗,诉说着我对你的欲望与爱
你永远不知道你自己软下来有多好看。
那些光与热,都是宇宙的构成,曾存在的物质知道我爱你。
只知他长身玉立,却不知鲜衣怒马少年情。
茕茕独立,瑀瑀独行,安春来,我们都是时光中的梭行者。
要用科学证明我爱你也不难,但会坏了我的浪漫。
月亮做了邮筒,寄给你一夜好梦。
—摘自《左先生的鸢尾花》
冗长的餐布遮住了她交迭不安的双腿,面前是煎的金黄的鹅肝,淋上可食用金箔和鱼子酱,香气诱人,她饿极了,吃的狼吞虎咽。
反观左青生,他慢悠悠的切下一小块放进口中,细细咀嚼,动作优雅的如中世纪英国的贵族伯爵。
她记起他抽烟的模样,性感的喉结滚动,指尖泛白捏着烟蒂,懒懒的倚在窗台边;他扯领带,隐秘的诱惑她;他长指探入她的花径时,软肉吸他,阴茎进入时推他,离开时又夹他时的闷哼;热汗滴落,他隔着白色里衣舌头一圈圈舔她的乳,他拍她的臀肉绑住她的手,快感升腾的表情;他舔她时,灵活的舌尖逗弄她…
从头到脚的欲,说不出的色情。
她记得他的阴茎是粉色的,青筋鼓起的时候涨的她嘴酸,他的唇是冷的,他身上是白兰地香…
等等!她在想什么?
她晃了晃脑袋,脸颊泛起热意。
“怎么吃饭也要用这么淫荡的表情看我?”他笑得邪气,端起酒杯轻晃,仰起头一饮而尽。
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酒液大半都顺着他的脖颈划入衣服里,他的衬衫一路朝下开,胸肌轻震,彰显魅力,他叼着酒杯,戴着指环的长指放在心口处,往对面走。
她退无可退,被他抱上餐桌,脏乱的表演服早就被换成了一件酒红色的丝绸长裙,她属于丰满型的身材,而这件明明是给骨感型美女量身定做的款,穿在她身上却显得风情万种。
酒杯被送到她嘴边,她下意识张开嘴,剩下的酒液滑进她的口中,他故意一偏,胸前被打湿了大半。
他用这样的方式,一杯杯喂她,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