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如霜的夜,深港的夜凉如水,隔岸的码头上亮如白昼。
被吻住唇瓣只能发出呜呜声,左青生将她压在门板上,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耳语厮磨的距离呼吸清晰可闻。
西装外套拖曳在肩胛处,他隔着真丝衬衫揉上她的胸乳,闷声喘息又去看她脸上的表情。
欢愉痛苦交织,乌黑的发贴着细密的汗,她小声呜咽着,幼嫩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刺激的她皮上鸡皮疙瘩骤起。
他喘着粗气,不可置否的勃起了,顶着她的下体,撩起她的发丝,“安安…”
安春来知道,他在询问她的意见,衣服汗涔涔的,下体难以言说的分泌出黏液,她也不舒服。
“我…”她眸光很亮,对上他的眼,“能…去床上么?”
促狭的空间,逼仄的气息,她声音极小。
左青生一心都在她身上,听到这话眉眼山海间都是喜色,抱她上床,他克制的去撩起她的衣衫,蕾丝边的玫瑰色乳罩,包裹住饱满的乳肉,俏生生的乳尖,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口水声渐起,吸嘬的愈发卖力。
“嗯…啊…”她忍不住弓起腰肢,将自己往他身边送。
他想将上身的衬衫脱下,却被她止住了手,安春来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盯得他口干舌燥却不敢再进行下一步。
“要想做也可以…”她刻意拉长语调,在他的锁骨处画着圈,左青生止住她点火的柔荑,握在手里一根根舔过她的手指,提前回答了她的话,“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她笑,“要你穿着我指定的衣服操也可以?”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
“如果我没猜错,孤独居的老板你应该认识的吧?”
他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