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别动！”

“双手抱头，从车上走下来！”

“……！”

吴秘书看着乌泱泱围过来的人群，手掌哆嗦的再次捡起了电话，表情惶恐的翻出了陆鸿升的号码，直接拨打了过去。

“喂？！”

“……领导，领导……我被抓了，你得想办法救我啊……我不能完啊……我完了你也……！”

“我救不了你。”陆鸿升声音稳健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必须得救我！我要是完了，那你也会受到牵连。我进去之后，会把所有事情都往沈天泽身上推，我会想办法把自己摘干净。哦，对了，还有，还有你儿子陆涛，他已经进去了，到现在也运作不出来，那我们就只能弃了他。他参与了很多事情，我可以想办法把一些事儿做到他身上……我不会让你出事儿的，只要你在外面找了关系，保我，保我还能有出来的一天，我就知道该怎么做……领导，你在听吗？领导……！”

“我在去纪委自首的路上。”陆鸿升声音平淡的回应道。

吴秘书当场愣住。

“你要说了不该说的，那就先想想沈的兄弟会不会放过你家里人吧。”陆鸿升停顿半晌后，再次补充道：“……小吴啊，你跟我一回，没功劳也有苦劳……我是好不了了，那能救你……就救你一命吧……你可以把所有事儿都往我身上推，包括要杀王国峰的事儿……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接着。”

话音落，陆鸿升直接挂断了手机。

吴秘书呆愣半晌后，右手攥着电话，像个疯子一样的不停砸着方向盘吼道：“……都怪陆涛，都他妈怪陆涛……没有你先出事儿，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下车！”

王国峰穿着防弹衣，站在车外吼了一句。

吴秘书咬牙看着他，推开车门就喊了一句：“我全交代，全交代……所有的事儿，都是陆鸿升让我干的……我就是他一秘书，他逼我，我没办法。”

……

当天晚上，沈天泽从广z乘坐飞机赶回了呼市，刚一落地就找到了艾青。

“那边很顺利？”艾青坐在车里问了一句。

“有两份东西，我希望你帮我送出去。”沈天泽说话间就从包里掏出了两个牛皮信封，分别介绍道：“这一封是能救陆涛的，于私我们除了是合作关系，那还是朋友，所以我应该救他；于公，我也跟老陆有些口头协议，他护我，我保他儿子，所以这个东西很重要。第二封是关于刘夏的，能不能快速让他倒，就看这东西能发挥多少了。”

艾青接过东西后，皱眉问了一句：“这两样东西，你想好给谁了吗？”

“想好了，”沈天泽毫不犹豫的回应道：“给那个真正的官。”

“你为什么不自己给？”艾青反问了一句。

“……呵呵。”沈天泽一笑：“他同样很抵触我，你去效果会比我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