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影后人冷话不多,莲方瑜早已习惯,打开天窗直白道:“没事,你今天就被狗仔拍了?要不要法务收回照片?”
楚幼清:“不用。故意的。”
莲方瑜一笑,说:“你故意给谁看,岑之豌在酒吧浪得欢,又闹上热搜了。你俩也是,这才婚后第二天,就开始互抢头条?”
楚幼清早上留了字条,说去外地取景,要好几天才回来,其实没这事情,那是下周的安排。
她只是找一个人形婚罢了,哪能真的爱上形婚对象?
但一晚过后,有了肌肤之亲,楚幼清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难以启齿,她居然遇到这样的难题,需要分清情.欲和爱情,本能和理智的界限。
如果岑之豌今晚回来,楚幼清想弄清自己的心,她从来不是一个遇事逃避的人。
如果岑之豌让她独守空房,楚幼清又何必如此在意,不过鱼水之需,你情我愿罢了。
夜已很深,楚幼清从家里搬来的行李,尚未完全拆动,楚幼清垂眸望着家中毫无动静的一切,心有所思,很好,连打包都省去了,以后各走各路,各玩各的,如计划中一般,倒也轻松。
她终于从沙发上起身,拿起坤包和车钥匙,准备去日常下榻的酒店度过今晚。
电子锁滋滋作响,岑之豌小心推门进来,怕吵着谁似的。
见楚幼清站在客厅里,点漆般的眸子泛出好些欢喜的亮光,流露出不少真实的脾性。
但转瞬即逝,岑之豌微微红了脸,不敢在楚幼清面前造次,说来平时遇上楚幼清,岑之豌还得叫她一声“前辈”呢。
岑之豌丝毫没问字条的事情,只是又惊又喜,轻声说:“你,嗯,楚幼清,你刚回来?”
楚幼清转身,背对着她,放下钥匙和坤包,“对。”
岑之豌听出些含冰带峭的意思,解释说:“我去见了个朋友,我是想早点回家的。”
楚幼清打断说:“你先去洗澡,我不喜欢酒味。”说完,长发一掠,重新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