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豌咬牙切齿,嘶嘶抽气,洗完澡后,死猫一样倒在沙发上,裹紧毯子。
姐姐真狠啊,虽然也是为我好,哭!……
岑之豌抱住羽毛枕,床垫太软,还是沙发硬些,适合趴睡。
沙尘不断击打车身,如同岑之豌低低的泣诉。
她想象过楚幼清各种体罚她,什么姿势都有,叫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就是没有大力揉面这种的!
黑暗中,岑之豌唇角一疼,用手摸了摸,微湿,原是下午在摄影棚,被楚幼清咬伤的地方,因为刚才鬼喊鬼叫,伤口抻开了。
天,她又没办法接吻了!
岑之豌一头倒进枕褥里……
一天之内,她失去了许多功能,她和楚幼清几乎每天羞羞,一日不羞,如隔三秋。
楚幼清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都多久了,岑之豌怎么还没摸过来……
摸过来,也不给她……
楚幼清置着气,两种矛盾的思绪,你方唱罢我登场。
那人不来,楚幼清潜意识中,不禁要怀疑自己对于另一半的魅力,难道日益骤减,脱不出婚姻的魔咒?
那人来了,楚幼清又不愿意马上便宜她,她心中好多的火气,为了好多的事情,真要理出个头绪,无从说起……
孤1寡0同处一车,车抛锚了。
楚幼清抱住被衾坐起,笔直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处,有种致命的柔弱感……
想到岑之豌交游甚广,每次捉住,都是一副扮靓求偶,追求自由恋爱的热心模样,直感这婚结的太快,太草率。
她们彼此都还没有追求过对方……
岑之豌都还没有追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