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木茶案上,午餐菜色,是淡绿,青绿,和翠绿,映得人脸都绿了,这样的精致清淡,还是一筷子都不想动。
楚幼清吃不下东西,莲方瑜总监陪坐在一旁,有大胆的猜想。
总不会是怀孕了,肯定是失恋了!
莲方瑜就不好开口。在酒桌上听见的,关于杨家那些传言,说出来,火上浇油。
楚幼清只不过将剧本摊开,做个样子,也没有真的去看。
她好好回顾和岑之豌之间的关系,除了上床享乐,没做过别的。
岑之豌不但钻进她的身体,还妄图钻入她的意识,将她心底不可言说的羞耻感,蠢蠢欲动的罪恶感,全副变为淋漓尽致的欢愉,甚至性情也改变了些。
半夜三更,旗袍黑丝不够,还泼了岑之豌小半盆水。
她怎么会做出如此头脑发热的事情?
十八岁成名,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遇过,大风大浪,天塌了不会改色,如今,被一个妹妹淦到毫无形象可言。
楚幼清决定,这段时间,首先要断绝和岑之豌的身体接触,眼神触碰都不可以,不然会彻底沦陷在情.欲当中,不可自拔,理智全无,情商全失,让岑之豌占尽了便宜,何谈以后。
电话座机响了。
莲总监起身,楚幼清阻住她,慵软无力,玉足绵绵踩在地毯上,“我来吧。”
莲方瑜小心翼翼的,“哦。”
失恋之人,如同脆弱易碎的瓷器,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劝不得,只待事主自己放过自己,才能转危为安。
像楚幼清这样闭门不出,修心养性,没事煲煲电话粥,趁机多吃些绿色健康,莲总监认为,可以接受,胜利在望,心气调整过来,再和岑之豌谈。
楚幼清兴致不高,“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