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意料之中,只是简短确认一下,“他是不会做任何妥协的,对不对。”
性格使然,加持上巨大的财富,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岑之豌轻“嗯”了一声,“他的律师团……蛮嚣张的。”
她陷入思考,关于岳父的案子,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却忽然没头没脑,一点提示都不给,出声说:“……这不能怪我。你和谁走得亲近,我都会这样想。”
楚幼清心中倏的莞尔,暗暗回忆岑之豌是什么时候开始吃醋的。很快就有了线索,还不是那天,好端端的人间马达,突然在床上攻不起来,连房事都担当不起,非得楚幼清翻身上阵,去吃那枚胭脂痣,可见受的打击,还真是不小,这两天折磨坏了,完全是自找的。
岑之豌明眸皓齿,粉面桃腮,脆生生道了歉,心虚,目不转睛,望着地毯上一道笔直的缝。
楚幼清深吸一口气,转脸大大方方地,甚至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瞧,看完一眼,再看一眼。
双方面的婚也结了,双方面的醋也吃了,看不见岑之豌,挺想念,看见岑之豌,总恼得牙痒痒,心里莫名的很知足。
她听岑之豌话里,还是挺要面子,本身并不会因岑之豌的表达方式生一点气,反而觉得率性可爱,但感觉不生气不像话,于是就很勉强的生气,幽幽地怪怨了一句,“……你怎么这样。”
岑之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听楚幼清是原谅她,展颜笑了笑,移近些,伸手揽住楚幼清的柔腰,往自己怀里轻轻按。
楚幼清横着瞟她,怕岑之豌紧接着说出什么肾言肾语,抬起冷眸示意,“监控。”
结果,楚幼清打回眼神,发现自己的眸光在岑之豌胸前和细腰使劲,略慌,偏转过脖子。
岑之豌以光的速度,娇唇对准楚幼清的天鹅颈,吮吻了一下。
楚幼清一阵难以抑制的哆嗦,闭了眼眸,心跳得炽烈,羞赧又生出兴奋感,推开她,“不可以。”
岑之豌见楚幼清正经的惹人疼爱,本就有意逗她开心,秀拔的身条站在椅子上,作势要用外套去兜监控摄像头,“我把它盖上。”
楚幼清发自内心的急了急,这怎么搞,要搞回家搞,起身扯她裤腰,“下来!回家再说!”
岑之豌脸一红,大腿根内侧的胭脂痣,瑟瑟发抖。
楚幼清知道她在想色情的事情,楚幼清本来也是这个意思,缓和了语气,“你妈看见,再关48个小时。”
岑之豌跳下来,抿抿娇唇,指尖牵过楚幼清的衣摆,捻了捻,吻了一下楚幼清的额头,让她安心,“楚幼清,你听我说。今天我们都回不去的。你爸的案子,是涉.毒。厅里下了文件,立即批捕,不予取保候审。一个小时后,要转移拘留地点。我陪你去看看他,你可以和他……单独待一会儿。”
楚幼清冷冷清清的脸色,出现一丝潮红,继而平静退潮,躁动难平的心绪随她指节传递,缓缓揉扯岑之豌的肩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