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即使离婚了,楚幼清也一定会缠着她,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收割殆尽,岑之豌有了这样的领悟,悲痛中,十分欣喜。
她已是粉红粉白的嫰软,倒在柔厚的羊毛地毯上,根本爬不起来。
楚幼清柔美秀长的手臂穿去她腋下,小心翼翼地抱她去洗澡,岑之豌感觉自己成了瓷器。
她的生命值,果然消耗的差不多,花洒沸热的水流轰然而下,水蒸气氤氲,迎面扑在脸上,岑之豌两眼一黑,站立不稳,差点昏了过去。
楚幼清微不可查地蹙眉幽怨,冷柔的雪颜,害羞了一下,将岑之豌翻转过来,挂在自己的天鹅颈上,替她洗洗刷刷,好温柔……
岑之豌不确定,楚幼清是不是更多的出于一种愧疚,她已不能多想。
躺在床上,岑之豌迷迷蒙蒙恢复过来,金子才0.99,她比纯金多0.01,是金光闪闪,真正的纯1!
还不是因为楚幼清媚眼如丝,冷冷清清的凝望着她,楚幼清双手抱在脑后,将每一寸冰肌玉肤,每一寸柔冷娇媚,每一寸风情万种,俱数暴露在岑之豌的x光之下。
岑之豌特别想要她,原地不住哆嗦好几回,只感觉自己像是醉了酒,纤薄的身子,麻了半边,心口死灰复燃,活蹦乱跳,滚烫得不行。
她扑去楚幼清怀里,床垫叽喳响,百忙之中,也了解到,同一个人,做1和做0,是不太一样的。
比如岑之豌,她1的时候,很活力,精气神永垂不朽,做0就超虚弱了,嘤嘤唧唧,躺下去便化成春雷下的一滩花泥,扶都扶不起。
可见,她本是一个柔弱的少女,遇见楚幼清,才成了野兽。
数小时后,天真的亮了,如同每一次,昨夜通宵的疾风骤雨,不可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们谁也没有放过谁,一场爱,做得像在撕扯,心里还是有怪怨,怪怨如何这样没缘份……
楚幼清把岑之豌咬得不轻,带着满身爱痕起身,十指纤纤,一件一件穿上小衣料,青丝缕缕浸湿,忽而问岑之豌,早餐想吃什么。
岑之豌断了气般伏在床头,抱住羽毛枕,有滋有味地,享受激情后的余韵,也仿佛接受了她们可能很快就要领取离婚证的现实。
“三明治。”
日子还得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