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怎么回事。
我前面怎么回事!!
她眼神堪堪瞥过衣橱镜,纤秾合度的身段肌肤,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确实被滋润了。
除了脖子以下,不忍直视。
她鼓起勇气,好好看了看,两团可爱,浅红一片,深红一片,蔷薇花似的,一朵一朵,蹂.躏得不成样子,嗯,是昨晚中弹的部位。
岑之豌闭了下眼睛,暗中数落楚幼清,胡作非为,是不是属狗狗!
非得这么用力吗,吻痕什么时候才能褪下去!我不喜欢穿高领!
岑之豌干脆利落地找楚幼清报仇,被衾一掀开,发现自己也没行什么好事。
楚幼清那里大呀,咏雪之姿,雪地里种的都是草莓,水润,好吃,丰收的季节。细细吊带,两块布料,完全兜不住,绷得紧致勉强,显得料子省的可怜,四面八方的走失……
岑之豌幸福地轻叹一声,对自己的表现充满赞誉之情。
她以前做不到这样,心急,豆腐白花花买回来,只知道拿脸往上撞,现在晓得细嚼慢咽的妙处。
岑之豌欢天喜地,羞得腰身发软,伸出纤手,轻轻摇晃楚幼清,娇小喊床,“姐姐……醒醒……姐姐……起床啦……”
楚幼清自从认识岑之豌,睡眠不足,家常便饭,她手臂枕在鹅毛枕垫上,浓睫微微张开,眼神犹如一泓深的潭水,漆黑、冷淡、懒倦、迷醉……
“……好点没有。”楚幼清探手,抚摸住岑之豌脸颊,已经退烧。
岑之豌可好得不能再好了,姐姐咬我……
从此单方面宣布,姐姐不再是我老婆,是我老公!老攻,老攻,好老攻!
岑之豌小白鱼似的,往楚幼清怀里猛钻。
楚幼清轻嘶一声,任她由她,仰脸道:“……做什么呢。”
岑之豌找了一个彼此舒服的角度,羞捂明眸,“……姐姐胸我……姐姐好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