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
楚幼清悄然从被衾底下伸过手来,同岑之豌的手掌合握在一起,许久都不曾收回。
岑之豌闭了嘴,从手心中,感受到属于楚幼清独有的温度和触感。
她们的手,随后极其自觉的交叉缠绕,像是地下洞窟中碰面的两盘花树根茎,虽然来自不同的株系,却一丝都不肯放松。
岑之豌用水晃晃的眼眸去抓寻楚幼清的目光,楚幼清竟然有些躲躲闪闪,好似才发现了两人之间紧缠的双手,要收回去,被岑之豌牵着不放。
“……这两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情。”岑之豌垂了垂娇俏的睫毛,忽然轻道。
楚幼清的指尖,再次挣扎了几下,终于彻底放弃一般,流转过眸色,之后又赶紧收回视线,似怕被岑之豌看出什么样荒唐的想法。
“……如果从领证那天算起,是四十九天。”楚幼清纠正道。
“两个月都不到吗?”岑之豌怔了怔,茫茫然去捏楚幼清滑润的指尖,“……实在是短得可怜。”
楚影后明白她的意思,表达明确,但下意识瞧看自己的每一截指腹,修长白皙如玉脂,什么叫短的可怜!
“……是你太贪心了。”楚幼清闷哼一声。
岑之豌在黑暗中点点头,是贪心极了。
这一刻,她很想说出一些生生世世的承诺,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卿卿绝,那些海枯石烂的甜言蜜语……
可是,她们身处医院,并排躺在同一张病床上。
医院这种地方,不太适合山盟海誓,有点诡异,仿佛在立g,进行愚蠢的告别演说……
如果现实生活中,熟练运用八点档狗血剧的常用桥段,会遭天谴吧……
岑之豌有些败下阵来,只字未提,而温暖的热意,顺着手心位置汇聚过来,她斑驳杂乱的心绪再次一片平静祥和。
楚幼清指甲的边缘,若深若浅,刮擦着岑之豌手部细嫩的肌肤。
恍若不存在的微小触感,却令岑之豌一阵一阵打着哆嗦。
这是成熟女性的嫣然,妩媚而具有攻击性,甚至不需要相爱,仍可被刺疼吸引,身心皆是享受,性感诱人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