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楚幼清掩唇笑了一下,冷眸柔光婉转。
她很晓得岑之豌的敏感点。
指尖挽住耳发,细细吻遍。
后来,也只是帮岑之豌做了基本的处理,但姐姐的手指又软又滑,岑之豌耳根发烫,耳尖浮上薄红,缓缓扬起脖颈,发丝划落,再也无法掩盖住姣好的面容。
没想到,姐姐的招式如此湍急,像是藤蔓一样,不断缠绕抽紧……
岑之豌一会儿功夫就气若游丝了,眼冒金星,那只扎了吊针的纤手,终于忍不住一个抽动,但伤害来临前,楚幼清已经按住。
“……睡吧。”楚幼清哄她。
岑之豌眼皮好沉,浑身软酸酸,暖乎乎,仿佛温泉里泡过一遭,楚幼清的触摸疗法,实在比任何一种物理疗法都要有效,国际先进水平。
“楚幼清……晚安。”历经一夜,岑之豌终于在楚幼清怀中乖巧下来,不再像挣扎扑腾的鸟雀。
楚幼清满意地揉揉她乌顺的发顶,细听着窗外雨帘中的声音,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即在岑之豌细汗的额角,烫下一个浓重的吻。
她知道岑之豌该要困极了,刚刚释放过欲望,骨酥肉软,不会醒来,“晚安。之前欠你的,给你。”
缅甸的天,也很喜欢下雨,就像她们这次参加《超脑》直播,一旦破出大都市钢筋水泥的重围,来到林间山径,湿气温润弥漫。
楚幼清从中学大门走出来,校标由中英缅三国语言写成,纂刻在大理石上。
她无心去看,不过是一个又一个驿站,暑期夏令营课程,一般下午三点结束。
坐上公交车,直接回家,又下雨了,哪儿也去不成。
路过常去的小商店,两层木质小楼,后花园有一把白漆的长椅。
自从上次,被岑之豌骗来这里吃冰激凌,楚幼清试图尽量避开这个地方。
仿佛有了心理阴影,也不能说是阴影,只是,这间异乡的小商店,突然变得特殊起来,从此和楚幼清,产生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