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如此情肠百转,在鹅毛枕上伏倚了多久,楚幼清发现自己很颓废。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总有事可做,即使一个人独处,不是在看书读剧本,就是思考电影的拍摄,人物的演绎,要么打理美貌,哪里能生出一刻闲暇。
楚幼清稍攀起身子,很快再次躺下。
这是什么病。
还想念诗呢。
最简单的那首。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卿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楚幼清叹气,这个病,应该是发.春了……
滴嘟。
手机有信息传来。
慵懒地去摸,并不是私人手机上的消息。
书桌上,那台曾带着岑流量体温的老式诺基亚手机,屏幕微弱,闪了两下光芒。
楚幼清一时警觉,心口莫名打鼓,她旋身坐起,赤足踩过厚实的羊毛地毯,走向床尾。
满室突然灯灭。
因为拉上窗帘的缘故,月亮也不明显,楚幼清整个人遁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在眼睛适应不见五指的漆黑之前,实木门发出咔哒的轻响,随即有人出现,一下捂住了她的红唇。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