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楚幼清告诫岑之豌,“说好今天早上要带我到城里去……”
楚幼清这个样子,岑流量根本爬不起来,腿都软了,心底都是软塌塌的,像被泡在香甜的蜜桃水里,心是粉的,又是甜的。
“楚幼清……我要赖床……你不懂。”岑之豌用手捉住楚幼清衣口,轻轻拉扯。
“我怎么不懂。”楚幼清音线低靡平稳,有点骄傲。
岑之豌哼唧一声,羞埋了娇脸,“……老人家都是醒很早,起很早。”
开门。
扔出去。
一系列骚操作后,楚影后盖上薄毯,舒展妙曼婀娜的身段,抱住羽毛枕懒床,任凭岑之豌在车门外幼猫一般乱挠,决绝地不为所动。
……居然敢和我开这种国际玩笑。
感觉还不错。
潜移默化中,岑之豌一点一点,在她与楚幼清之间的界限上推进。
以前她是流量,楚幼清是影后,她是后辈,楚幼清是前辈,许多话不能说,许多话无法讲。
现在岑之豌皮了,胆子肥了,意识不到错误了,不过她的错误,楚幼清都喜欢。
可岑之豌早饭还没吃完。
她悲伤地托腮,坐在车外等姐姐消气后,再次醒来。
杨嘉宝穿过层层晨雾,一把捉住岑之豌的手,“……你完了。”
岑之豌吓了一跳,林间老妖怪?
不理她,“我等清清一起吃早饭,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