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咬破了那人的唇,血迹都蹭到她的唇上了。
任谁看了她都是醋劲大发了。
找了张纸巾赶紧将嘴唇自己擦了个干净。
心绪平复之后,他突然想到,她进苏天御的办公室不是应该有正事要问的吗?
怎么就被他闹了那么一通就出来了?
但如果那份亲子鉴定书不是苏天御拿的,如果她问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廖小宴突然又开始庆幸自己没有提起这件事。
下午下班到点之后,廖小宴趁着苏天御还没散会,提前拿着包开溜了。
她坐地铁回到之前的住处,屋子里的旧沙发上都蒙上了一层灰。
很明显,这里很长时间都没人来过了。
以前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个只有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朱真真有时候在外面做工不会回来,而廖世昌也不知道去哪里赌博喝酒,基本也着家。
有很长一段时间,廖小宴就自己住在这个小房子里。
后来,有追债的找上门。
廖小宴就在磬罗街附近租了一间房子,就一直住在那里。
廖世昌出事之后,她退了租住的房子把东西都带回了这里。
那会她也出于无奈,答应了代替商默言嫁到苏家去。
就这么一个举动,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从房间里衣橱里,找了几套以前穿的衣服出来,通通塞进她的一个大背包里。
果然,只有这些衣服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奢华的生活对她而言就像是泡沫,不用自己去碰触,也会随时都碎掉。
拿完了东西,廖小宴自己带着东西打车回到苏家,路上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机,早已经没电关机了。
回到苏家,进门之后,客厅里传来商默言跟简玲玲的和谐的聊天声。
商默言一见到廖小宴进门,就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往外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苏天御的影子,质问的语气道,“天御呢?”
苏天御还没回来吗?她还以为苏天御散了会就直接回来了呢?
廖小宴实话实说,“不知道。”
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回到那间佣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