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身体的某部分被他唤醒。
男女之事她并非全然不懂,父亲颇为开明,而且她也几乎要超过家乡习惯的适婚年龄,母亲过世前曾给她个有机关的盒子里藏有一本书,图片详细记载男女之间的闺房之妙。
只是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失去贞操。
他更加压在她身上,以他身下的男性象徵抵着她。
一开始是轻轻的碰触和刺探,然后他更加拉开她原本就张着的双腿,手指拨开她身上敏感的两片花瓣,把他的雄伟推进她的通道。
他的臀推了几下。
「啊。」她痛苦地喊出声。
他亲吻她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嘴唇,堵住她的叫喊。
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她的身体,停住不动,双手紧紧抱着她,小心翼翼不伤到她背后伤口,也用手臂在床上支撑自己的体重不压着她。
她动了一下,疼痛感减少,下体更为潮溼。
「别动。」他痛苦的在她耳边说。
他怕太过激烈伤了她。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只能无助的躺在那边让他强暴她,她无力反击但不会给他快感,闭上双眼,她让自己的意识抽离。
他感觉到她身体自然反应的湿润,也知道她封闭起自己的心,但是覆水难收,她已经是他的,他不禁后悔该让商队自生自灭的,可是后悔也来不及。
他打算把该做的事做完,开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
隔天,他目送一半的手下和商队的人离开,让另一半的手下去准备明天的离开事宜。
他转身回到屋内,去看那个不吃不喝的女人。
「将军。」
他的部下拦住他,附在他耳朵旁说话。
罗马方面已经在怀疑他为何迟迟没到。
手下听完他的低声命令立刻咸令离去。
他走到房间里,那个女人正在梳头发,身上穿的她的女僕离开前留下前一天在市集买的帝国女装。
「你饿死自己也不会改变任何事。」
她不理他。
「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得懂,如果不是全部,也懂得七八分。」
他拉住她手腕。
「其他人呢?」她只是冷冷的发问。
「我先送他们到我家。」见她似乎是在担心商队的人,他忍不住又补充:「我派手下护送他们。」
「那我呢?」
他放开她的手。
「你得和我走,路程会有点辛苦,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上路。」
「我们要去哪?」
「罗马。」
接下来的路途辛苦超乎她的想像。
刚开始还算轻松,后来过几天他开始赶路。
他知道把一半的士兵先送回家,只带着另一半的人,途中还要让一些人先到下个地方找吃住,一些人要断后,跟着他和冷玉的人只有几位,这样其实徒增很多危险。
但是他不希望她在整天赶路之后还不能吃好睡好。
刚开始他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之后不得不快马加鞭,以免罗马皇帝在各地的眼线回报不寻常。
幸好她算聪明,没有试图逃跑,在大部分都是沙漠路途上,逃跑必死无疑。
他也没再碰过她。
每天的赶路几乎令她快要对他尖叫,不过她并非不知道路途险峻。
但是再度进入城市,没有好几天前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开始想着逃跑的可能。
她被他交给属下抱下马之后立刻想逃,不过也立刻被抓回来,坐太久的马让她腿软跑不动。
「你真想找死?」他从属下手中接过她。
「生无可恋。」她连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太可惜了,罗马帝国是个很有趣的地方。」
「我到现在都看不出来。」
「我们还在边界,接近叁不管地带,不是享乐的地方。」
走进房子里面,提前抵达的人向两人打招呼,带头走到安排好的房间。
她不算是听话的囚犯,但是他对她还算不错。
或许是察觉路途对她太辛苦,吃住都是精心安排。
也或许是他本来就是个会享受的人。
他总是有意隔开她和随从的距离,也不让他们直接和他说话。
在她来自的地方男女保持距离并不奇怪,可是从小她就听说这里并不相同。
里面已经准备好食物,床铺也都整理好。
「吃吧,吃完去梳洗整理,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把她放在床边,他随口说完就和带他们进来的人转身关门离开。
旁边有个拱形门,用水区应该是在那里面。
她太过疲累,随便吃几口就去梳洗。
睡到半夜她突然被摇醒。
「怎么了。」她迷迷糊糊的问。
「我们得离开。」他简单的说。
她这才注意到窗外的红光。
「有火。」
「还没烧到这栋屋子,不过稍后很难说。」
马匹即将离开城市时,她转头越过他肩上回望火光和烟。
边境的生活很辛苦,水算是奢侈品。
又过了一週餐风露宿,就像是有人在后头追赶,阿尔琲托和他的人几乎整天都在骑马赶路。
总算停下来的时候,冷玉注意到道路和城市风景已经和她开始这段旅程的时候完全不同,比边界来得优美间适。
「看看谁来啦。」一位学者风范的中年男子从房子里走出来。
「很久没来看您。」阿尔琲托跳下马,把冷玉扶下马。
「你带着个女人赶路?」中年男子看到和阿尔琲托同骑的人把斗篷的帽子拉下,连忙招手要女人们出来。
女人们手忙脚乱的把体力几乎耗尽的冷玉迎进房子里,其中一个贵气的中年女人对阿尔琲托露出不悦的表情,嘴里碎唸着阿尔琲托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话语。
「她是谁?」老普林尼看着家里女人们把阿尔琲托带来的女人拉进他的房子里。
「我的财產。」
「这就奇怪啦,你有任务在身也从来不会带个女人回国。」
「说来话长。」
「你想说就会说。倒是怎么突然来访,我刚好来这,你来找我的管家?」
「不,似乎有人急着让我赶回罗马,我来只是找个安全的落脚地。」
「我们还有几天才走,你可以放心住下来。」
冷玉累得随女人们帮她梳洗穿衣,她们似乎不在意也很习惯她和她们长得不太一样。
最后女人们把她带到一间看起来温暖又舒适的房间。
她向她们道谢,女人们发现她会她们的语言发出银铃般笑声就纷纷离开。
她在看来很舒适的床上躺下很快就进入梦乡。
「别吵。」她推推向她压下来的重量。
冰冷空气接触她皮肤,她立刻醒过来。
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掛。
阿尔琲托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别怕。」
他知道自己只是佔有他,还没有教会她享受情慾,他不愿意太过急躁。
「继续睡。」他把她拉进怀里。
过去一周来他都缺乏睡眠,在野外他一直保持警戒。
简单的帐棚和坚硬的地板都让他更急着赶路。
有几晚赶路到深夜,甚至他只是靠坐在树干根部,让她伏在他胸前坐着睡。
隔天一早,冷玉醒来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床上。
昨晚她紧绷着神经深怕他又侵犯她,结果他只是整晚抱着她熟睡。
「你醒啦。」一个女人开门把食物和衣服送进房间。
冷玉连忙把棉被盖过自己赤裸身体。
「将军呢?」
「将军和我们家主人出去。」
「噢。」
「他回来就有空陪你,你先换衣服、吃个东西。」女人浅笑着离开。
阿尔琲托回到普林尼家,独自到马厩。
「将军。」他的属下正在照顾马匹。
「信差来过吗?」
「是。罗马方面已经收到您传过去的到达日期。带着商队的人也顺利在港口搭上船往您的别墅过去。」
「我们明天离开。」
「是。」
冷玉正在检视手边所剩不多的行李。
「别看了,到罗马我再买东西给你。」阿尔琲托拉起坐在床边的她。
她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拉出房间。
两人来到房子后方的小建筑里。
里面有个不断有水注入冒着烟的水池,墙上的图画尽是男欢女爱,旁边有石床和已经准备好冷水显然是沐浴的地方。
「不要。」他正在脱她的衣物。
「我想教你这里的风俗。」在外面公共温泉室大家都是赤身裸体,很多人家里没有这种设施。
她换上一件白色近乎透明的长袍,是在罗马很普遍的打扮。
他可以看见她胸前和双腿间的黑影。
他连忙把布料从她身上拉下。
就算她已经是他的,在他面前她还是很害羞。
他随手将长袍放到石床,将她抱进浴池,坐在池里的阶梯上。
双手轻轻捧住她的脸,他缓慢的吻着她。
他的舌头伸进她半开的唇。
他的手来到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