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靠近,动作又不由自主停了下来。
展昭张开眼睛,看清了襄阳王尚还挂着水珠的睫毛,心中一动,终是鬼使神差的将唇覆在了襄阳王唇上。
他嘴中烧酒已被口腔的温度烫热,展昭将温酒渡给了襄阳王,见他没醒,抬起头,又饮了一大口,含住襄阳王的嘴,周而复始着这个动作。
白玉堂刚刚被他摇了一通,又晕乎了一会才真正醒过来,一睁眼便瞧见展昭俯身渡酒的模样,还当展昭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惊得喘气都忘了。
白玉堂风中凌乱,“展昭,你………。!”
这死猫,竟是断袖??!
而且断袖的对象,竟是襄阳王??!
而且,他还趁人之危?!!!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声音,一张俊脸霎时红透,整个人马上从襄阳王身上离开,拿着酒,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意味。
展昭将酒拿起来晃晃,挡住自己懊恼不堪的脸,“展某这是在救他!”
白玉堂明白过来展昭的用意,心中冷静的想想,此时的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他心中郁郁,却是怎么也不舒服,道:“非得用嘴救?!”
展昭早已倍感难堪,闻言只将酒瓶扔到白玉堂身上,道:“五爷若有更好的法子,那就劳烦五爷亲自救人!”
白玉堂想起刚刚的情景,抱着酒向襄阳王看去,不知怎么的,脸也红了。
“救什么救!这种人,死了算了!”
两人仿佛置气的孩童,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反倒留着中间一动不动的襄阳王,气息越来越薄弱,看样子就快不行了。
白玉堂也是一时气话,看襄阳王愈发严重,只能道:“死猫,救人救到底,你就这么看着他死?”
展昭态度也立马松动不少,有些犹豫道:“按理说,毒该解了……。”
白玉堂摇摇头,道:“他服了太多五石散,光是……光是喝了热酒和冷浴没用,得一直动,不然药性无处发散!”
展昭看看此时也有些虚弱的白玉堂,忍不住道:“五爷一向怕水,这次不知却为何会舍身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