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展昭同住的时候,虽是脱了外袍,可却从来不解里衣腰带的啊!
展昭见他维持伸手的姿势一动不动,上前取过腰带放入襄阳王手中,不经意道:“昨夜你喝酒将衣服弄湿了,我便帮你脱了。”
破案了。
原来是展昭脱了啊……..
襄阳王松了口气,正准备继续穿衣服,动作顿时又僵在了原地。
什么!!!
竟然是展昭帮他脱的??!
脱到哪种程度的啊??
全…..全脱完了?
襄阳王听了展昭的话,面上一会红一会白,这才注意到展昭向来工整洁净的衣服也有些乱。
展昭起的也不比襄阳王早很多,衣服也没来得及换,还穿着昨日那身,怕襄阳王醒了没东西垫肚子胃里难受,这才直接去要了碗热粥来。
昨夜那短暂的迷乱好似都被酒精所冲淡,襄阳王是记不太清楚了,展昭却记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襄阳王换了身白色的衣服,他不常穿白衣,却觉得行走江湖,有套白色长袍十分拉风,所以让赵德汉给自己备了一套。
襄阳王着一身雪白的云衫,材质细密,流光潋滟,不见昔日惯有的朴素风格,好看至极。精密的裁剪从上到下,极为巧妙的没有显得他过于消瘦,反而勾勒出了襄阳王挺直的腰身,柔韧的四肢,还有那修长的腿,包括他坐着喝粥时若隐若现的臀……。
展昭倒吸口气,如见襄阳王身上有明泉流淌,隐隐泛光,勾得他清淡寡欲的心都开始动荡。
生怕自己兴起什么不好的冲动,展昭拿起剑,准备去柴房看看许孟源的情况。
襄阳王见他要走,喝粥的时候分了下心,不小心呛了一下,惹得展昭从他身边经过时忍不住帮他拍肩顺背,这一拍,手却像被黏住了一般。
展昭拍了好一会,襄阳王不由有些莫名其妙,“好了,我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