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极是猛烈,若是碰了男子,阳阳相克,展昭便活不过今日。白玉堂从未想过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横刀夺爱,甚至他已经做好了放下的准备,“你想离间我们!”
许孟源咳嗽一声,血从唇边源源不断的淌着:“你可以不信我的话,那就让展昭死了,更无后顾之忧。”
丁月华将襄阳王扶了起来,小心的抹着眼泪:“顾叔叔,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
“你说的什么傻话?”襄阳王用衣袖拭了拭嘴角,眉头紧皱,大约是蛊的痛苦减少了些,已经可以看清周围模糊的景象。
白玉堂狠狠将许孟源摔到了地上,丁月华面色一僵,襄阳王便将她的眼睛缓缓遮住了些,继而便听许孟源一声惨叫,手脚的骨头都被白玉堂果断的踏碎,疼得瑟缩成了一团。
从他嘴里喷出了不少毒物出来,有些还是活的,四处乱爬,襄阳王看得一阵作呕,才刚好受些的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白玉堂还待料理许孟源,看见襄阳王想往院外走,冷不丁问:“你去哪里?”
襄阳王勉强的开口回道:“展昭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变成这样,他肯定……..”
想起刚刚许孟源的话,白玉堂拳头握紧,停顿片刻,将原话全都告诉了襄阳王。
襄阳王一怔,只觉胃里一阵恶心,忙用手拄着丁月华,眼前好似有大片大片的雪花盖住睫毛,颤声问:“必须找个女子才行?”
白玉堂扭过头,“我不知道,你先去看看他罢。要如何,你自己做主。”
襄阳王腿脚发软,但还是赶着跑去看展昭,几次差点站不稳,靠扶着廊柱才能站住。
与女子合房?
……..与女子?
这不是针对他吗?
有那么一刹那,襄阳王甚至想拽住许孟源好好的问,作这样的恶,到底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
直接杀了他来得痛快。
可只是这一瞬间的混沌,随着旁边丁月华的哭声,襄阳王甩了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