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贼。”
襄阳王:“……那为什么非在王府的屋顶躺着”
白玉堂的白衫都在冬日的暖阳下发着雪一般的亮光,揉了揉眼睛,伸懒腰道:“这里太阳大。”
要不是展昭走前托他多照看着点王府,他也就不来了。
襄阳王又有些犯困,“这几日你可见过展昭?”
苗族那边的人明日才过来替他解蛊,但是展昭莫名不见踪影,襄阳王有些纳闷。
白玉堂发尤乌黑,眼睛半眯着,“他回猫窝了。”
“猫窝???”
白玉堂:“常州。”
常州不是展昭的老家么?襄阳王脖子仰得极高,“他回去做什么??”
白玉堂换了支腿翘着,看着襄阳王的模样,突然笑了,“自然是回去成亲,他乡下有个媳妇,你不知道?”
襄阳王面色一变,“什么媳妇?”
“书里只写他……”
白玉堂鱼儿眉高高挑起,“写他什么?”
襄阳王:“……。”
…..完了,绝对不能说丁月华和展昭的事,不然以白玉堂对丁月华的宠爱程度,他非杀了自己不可。
“写他孤独终老,一生未娶。”
白玉堂眼睛转了转,嗤笑一声,“荒谬,过几日他不是便要娶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