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未言语,襄阳王吓得魂飞魄散,挣脱了白玉堂的手,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白玉堂,不敢置信道:“你们两个竟然………竟然……”
“竟然背着我拜堂??”
展昭一愣:“……。”
白玉堂马上捏住襄阳王的下巴,将他的脸朝向展昭那边,“是你们两拜!”
襄阳王这才发现自己和展昭穿着相同款式的新服,展昭温润的眼中深情又柔和,站在他对面,一袭月色滚在绛红色黑边金绣长袍上,襄阳王的心顿时胡乱擂动起来,像七八十个轴轳在飞速的转。
周遭是张龙赵虎他们的起哄声,赵德汉抱着小团小圆来得稍晚,坐在院里的桌子边,又有些生气,又有些高兴。
喜的是王爷终于有个伴了,气的却是他居然是嫁出去的那个!
这么大个王府,以后难道要交给才刚到桌子高的小团吗?
展昭牵住了襄阳王的手,在对方还有些怔愣的时候,拉着他一同跪了下来,这头一磕下去,襄阳王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丁月华在树上洒的花顿时扑了他一脸。
惹得襄阳王忍不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襄阳王不同女子,不必在新房内等待,自然要和展昭一起在外头喝酒,这一喝的起兴,他和展昭白玉堂三人又开始勾肩搭背,互相灌酒。
包拯几人自然不知道他们三个在松江府喝多以后是什么样子的,也都无人阻止他们三人,宾朋满座,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喝在了一堆,都是男儿,食肉喝酒,又有哪个不喜欢呢?
时辰已是日斜月升,襄阳王喝了酒,又开始犯困,酒坛子都还抱在怀里,已经洒得前襟全湿,眯着眼睡了过去。
院中众人都在寒暄,白玉堂酒过三巡,脸颊微醺,身上穿的墨绿色长袍被根宽宽的月白色腰带束住,衬得整个人更加的玉树临风,貌美惊人。
他瞧见襄阳王睡着了,微微勾起唇角,揽着展昭的肩膀道:“…..他们喝他们的,你们该入洞房了。”
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我送你们……。”
展昭喝得最多,不止被白玉堂狠灌了一通,来往宾客也都敬他不少,还帮襄阳王挡了不少酒,醉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强撑着走回房内。
白玉堂和展昭二人一起扶着襄阳王回了新房里,白玉堂也已然醉得快要不省人事了,将毫无意识的襄阳王扔到展昭身上,看展昭被襄阳王压得倒在了床上,一床的莲子桂圆洒了遍地,忍不住还笑着抓了一把花生,几乎是爬的准备出屋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