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吓得一哆嗦:“我还说,还说你把纪柴的钱卷走了。”
穆彦无奈地叹口气,这么个大男人整天不务正业,单喜欢说这些个有的没的,这是个什么毛病?
“那你说,现在是怎么回事?嗯?”徐刘氏指着穆彦道。
孙三心虚地看了穆彦一眼:“我当时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也没别的意思。”
“你还敢说?”徐刘氏一扬手里的菜刀。
吓得孙三又躲在穆彦的身后。
要说穆彦心中一点儿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孙三做得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况且他若真被徐刘氏弄出个好歹来,徐刘氏也得坐牢。
今日之事,他都记下了。
穆彦道:“徐嫂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吧,相信经过这一次,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对对对,”孙三急忙道,“我再也不敢胡说,你把菜刀放下,饶了我这一回吧。”
徐刘氏看着穆彦那双好看的眼睛,终究是听了他的话,放下菜刀,走出了院门:“我告诉你,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儿!”
孙三擦着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穆彦,尴尬地笑了几声。
穆彦并不理他,也走了。
回到家后,一切还都是他走的时候的样子,穆彦坐了一会儿,又留下了一张字条。他不敢与纪柴见面,夏鸣珂的病还没有痊愈,若他与纪柴吃饭的时候,纪柴被传染上,那——
纪柴回到家,看到那张字条的时候有些心酸,从不知思念人竟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将两张字条放在心口处,用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就像穆彦在身边似的。
夏鸣珂在齐亭山的事情,到底被发现了。是孙三先发现的,他见穆彦最近总是躲在齐亭山里,以为他在挖什么宝贝,也想分一杯羹。就到山里找穆彦,一找还真就找到了。
孙三躲在了穆彦进出山洞的必经之路的草丛里,当穆彦再次出了山洞要到溪边时,孙三马上跳出来。
穆彦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孙三用大拇指刮了下下巴道:“想不到堂堂的穆夫子也会做这种事啊?”
穆彦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