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邱岳突然捂住嘴不说了,大眼睛滴溜溜地来回乱转,小心翼翼地道,“爹爹,你都知道了?”
纪柴从背后使劲揉了揉他的脸:“以后可不准再乱来,出事了怎么办?”
邱岳小声反驳道:“这不没出事吗?再说我会武功……”
纪柴一瞪眼:“还说。”
吓得邱岳一缩脖:“不敢了,不敢了。”
“刚才你爹爹还说要给你找个师傅教你习武,”纪柴故意吓唬他道,“我看不用找了,现在会这点儿武功就自大了,再学几年不得上天?”
邱岳马上蔫了,晃着纪柴的胳膊直撒娇,一声一声唤着爹:“爹,爹,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和爹爹的话,不敢再擅作主张。”
纪柴没理他,头仰得老高,拉开门让穆彦先进了屋。
邱岳转过身又去央求穆彦:“爹爹,你和爹说说,别让他生我气了。”
穆彦一捏他的小鼻子:“做错了事还不许人生气,哪有这样的道理。”
邱岳又继续拽着纪柴的衣袖:“爹,你不能再生气了。你要是气坏了身体,爹爹会心疼,他要心疼,你也得心疼,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几句话倒把纪柴逗乐了:“小鬼头,快去洗洗手,回来吃饭。”
邱岳乐颠颠地跑去了。
欢乐地日子过得总是那样快,仿佛只是一眨眼,就到了正月初七。
穆彦带着邱岳到秦府教书,纪柴也如愿以偿地拜了李大厨为师,正式向他学厨艺。
这段日子,穆彦高兴,纪柴也高兴,可邱岳却不怎么高兴。
这事还得从穆彦第一天去秦府教书说起。
秦府的少爷秦昭果真像秦老太爷所说那般从小被惯坏了,有些顽劣。
等到院子只剩下他们三人时,秦昭毫不客气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穆彦一圈,不屑地道:“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儿的小白脸吗?瞧你也没比我大多少,你会什么?还敢来教我?”
邱岳的原则是,欺负他不可以,欺负他两个爹爹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