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昊一咬牙:“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墓就算是毁了,将来我们也有机会进来。但现在不出去就永远在里面了。”
说完他瞪了眼墨君玦,骂道“你傻了么?还不跟我一起出去?”
墨君玦指着墨后道:“母后身体不好,等我想法抱她出去。”
墨君昊琥珀般的眼蒲情的扫过了墨后,突然一笑:“这里有长生不老钟乳,相信母后是最喜欢的,不如让母后留在这里,说不定千年后你我转世还能看到母后。”
“你……”墨君玦勃然大怒,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你想抛下母后么?要知道你这行为等同于弑母!”
“母后最喜欢你,不如你想法将母后弄出去吧,时间短暂,本太子就不奉陪了。”
说完,他跟疲白璞的步子就往外走。
“表哥,等等我!”
水中月尖叫着,令赵直抱着她追向了墨君昊。
墨君玦眼睁睁地看着墨君昊走了,直到完全看不到身影时,他竟然慢吞吞地走到了墨后的面前,盯着墨后几近现出老年斑的脸,他笑了起来……
“母后,被自己最亲的人抛弃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目光幽幽,如狼似虎的盯着看上去都快七十的墨后,这就是贸然用佛相神功的后果,没有了亲生骨肉血液的支持,她就会枯稿死去。
“救本宫出去!”墨后轻喘着,眸中射出冰冷的怒意。
“哈哈哈……”墨君玦大笑了起来,讥道:“母后,您以为您是谁?您以为此时此地您还是那个一诺百应的的墨后么?哈哈哈,真是好笑,你竟然被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抛弃了!二十四年前,你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抛弃,二十四年后你却被你最疼爱的儿子给抛弃了。不得不说,母后,您做人真是好失败呢,要不是有我在一边,恐怕连给你临终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呢。”
“扑!”
墨后被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
她剧烈的咳着,几乎快把肺都咳出来了,待她咳完后,正好对上了墨君玦星般的眸子。
她眼珠一转,急道:“玦儿,母后的玦儿,母后最是疼爱你了,这次如果母后能够平安回去,一定会告诉你父皇,你是如何的优秀,让你父皇把太子之位留给你。”
“哈哈,母后,您还在骗我么?您以为我是我那可怜的母妃么?!”
“你……你说什么?”墨后身形一震,随后急道:“玦儿,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你是本宫的亲生儿子,本宫对你如何连天下人都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母后呢?对了,一定是哪个人想离间咱们母子的感情,乱嚼舌头呢!”
“哈哈,母后,到了现在你还要骗我么?我早就知道是您利用母妃对您的信任设计了她,让她死了还在感谢你,甚至把我这个唯一的儿子放在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人身边养着,说什么你爱我胜过爱大哥,屁!哈哈中,这天下有一句话叫做捧杀!这两个字我十分的明白!好了,母后,现在连你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你了,难道你还指望一个跟你有杀母之仇的人救你么?哈哈哈,母后,好好享受吧,享受这最后的一点空气吧。
等你死了投个好人家吧,黄泉路上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了一个无情无义的儿子!他知道你练了佛相神功,恐怕恨不得亲手杀了您以绝后患!毕竟这世上您只生了他一个,总有一天您会把他吃下肚子里去的,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让这种危险存在呢?哈哈哈,今日真是大开眼界,居然看到了母子相残的戏码!”
“不,不要留下我!”
墨后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的哀求,可是墨君玦把最后的光芒带走了,留给她的只是一片的漆黑。
“十六,你快告诉我,为什么你失了三魂六魄却还能投胎?”就在晨兮进入隔壁屋时,她禁不住的拉着司马十六询问开来。
“先把正事办完我再告诉你。”
司马十六微微一笑,示意卫一将陈惜妃放到了一个石磨之上。
晨兮微微一惊,脱口而出道:“你要做什么?难道要把她磨成肉浆么?”
司马十六额头一阵黑线,没好气道:“我有这么残暴么?”
晨兮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一本正经道:“有,你当然有!”
“白晨兮!”他一把抓住了她,牙咬得咯咯的响,眯着眼道:“你胆肥了?”
“一点点。”晨兮俏皮的作出了一点点的手势。
司马十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眸中异光流动,突然,他一张嘴咬住了她的小手,轻吮了口,邪笑道:“果然香甜,原来我的小兮儿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勾引我呢。”
晨兮闹了个大红脸,啐道:“又不正经了!还不快说你要将她怎么样?”
“没什么,用她的血引出石莲花罢了。”
“要多少血?”
“不知道,得看石莲花胃口怎么样了。”
“……”
这还不是残暴么?弄不好生生的把人的血给放光了。
卫一十分利落的将陈惜妃放在了石磨之上,然后很熟练的对着陈惜妃的手腕上就是一刀,血立刻汩汩的流了出来,流进了磨中。
四周很静很静,只听到陈惜妃血液流出的声音,如涓涓的细流,诡异的轻盈。
不知道身上的伤太多了让陈惜妃已然麻木了,还是墨君昊的无情打击了她,陈惜妃竟然没有反应,任血液不停的流。
眼见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潺弱,那石磨还是一动不动。
晨兮忍不住道:“要是她的血流光了石莲花还不出来怎么办?”
“那就用我的血!”
“什么?”晨兮惊跳了起来,急道:“那怎么行?”
“呵呵,你这是关心我么?”司马十六眼睛一亮,笑道:“如果说我流血了能得到你更多的关心,我情愿流血呢!”
“你……”晨兮瞪了他一眼,霸道道:“你敢!你所有的都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不经我的同意受到一点的伤,哪怕是一个小伤口都不允许,你知道么?”
“扑!”司马十六笑了:“好,知道了,我是你的,从里到外全是你的,只给你看,只给你摸,只给你用,只给你蹂躏,只给你……”
“打住!”晨兮听他越说越不象话,脸红如彤云,啐道:“你不流氓会死么?”
“会!”他回答得干脆利落,邪魅一笑,压低声音,暖昧道:“不出来也会死的,憋死的。”
她愕然无语,这色狼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快了,啊,出来了!啊!”
就在两人之间气氛暧昧之时,卫一突然来了这么惊耸的叫声,把晨兮一下惊吓到了。
这该死的卫一竟然出这声,难道是给司马十六配音么?
她正恼怒地欲骂司马十六,待看到卫一所指的方向,才明白卫一的意思,不禁脸微红,狠狠的瞪了眼司马十六,都是这个色狼,让她想歪了去。
司马十六无辜的耸了耸肩,笑得很贼。
她的脸更红,不能怪她,实在是卫一那叫声太及时了,这声音,这话的意思……太惹人遐想了吧!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晨兮一下决定了让千儿好好考验一下卫一。
卫一正兴高采烈的盯着石磨中慢慢伸展开来的蓝色石花,哪知道自己被晨兮算计上了。
司马十六眼睛一亮:“石莲花终于长出来了。”
只见磨心之中鲜血汩汩翻滚着,一朵蓝色的石花越长越大,越开越盛,终于在吸饱了血后,开放到了最盛的状态。
“卫一,用丝绢包着将它采下来,我们走。”
司马十六的话音刚落,墓中传来翁翁地声音,紧接着如雷般轰鸣。
晨兮脸色大变,急道:“快走吧,这墓要塌了。”
“嗯。”司马十六抱起了晨兮,快步往外而去,快到门时,对着卫一道:“卫一,将陈惜妃带上。”
“啊?”卫一摸了摸头,让他抱着陈惜妃出去么?那要是让千儿看到了不剥他的皮么?
他很肯定的知道主子是在有意惩罚他,可是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他哪知道他刚才惊叫声让晨兮误会了,晨兮把帐算到了司马十六的头上,司马十六岂能饶过他这个罪魁祸首呢?
他想了想,看到陈惜妃一头青丝时,眼睛一亮,抓着陈惜妃的头发往手上一缠,采下了石莲花就跟着司马十六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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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着码着居然睡着了,困死了。今天一天忙着在医院了,气死我了,好贵的甘蔗啊,装牙的钱能买两吨甘蔗了。
这辈子再也不吃甘蔗了。北京的牙真贵……呜呜……一颗牙赶上一颗钻戒了。我能没事把牙拿下来戴在手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