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他就招手叫来了老管家,然后叫他拨通了几个老伙计的电话,无一意外,他的那几个几十年的老战友竟然每一个接了他的电话。
这可是从来就没发生过的事情,饶是一个普通人也该知道事情的不对,更何况是言笠这个老狐狸。
他叫老管家扶他去了地下室,然后打开了保险柜,拿着他的股权书叫司机载他去公司。
就如同言永忱所说,言氏集团大大小小的股东几乎都已经到了会议室,一推开门一颗颗头发花白的脑袋便侧头看了过来。
言笠沉着一张脸,扫视着在座的人。
坐在坐位一旁的言永忱见他来了,只是好整以暇的站起了身微微低着头没说话。
而从早晨他就一直盼着要见到的言臻,正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服,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了疲倦,双眸回视言笠时,没有半分情绪,一如既往的清冷深邃。
而当他看向那几个跟他打了一辈子交道连性命都可以托付的老伙计时,却见他们一个个有些心虚的躲开了目光。
老谋深算了一辈子的言笠仿佛已经预料到了结局,抓着拐杖的手不住的颤抖着,看着那些看着自己各色不同的目光,或好奇或惊恐或心虚,言笠挑唇笑了笑,不动神色的踱步到主位,然后坐下了,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