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九万年了，你为什么不能忘了她？”

乔夜的目光更冷了，“为何要忘！”

刷的，霓轻菡眼眶一红，眼泪瞬间就滑了下来

“我比她爱你！”

“呵~”

对此，乔夜不屑的冷笑一声

“爱？你也配说这个字？”

霓轻菡心中又是一疼，朝着乔夜就大喊

“你难道真的没有爱过我么？”

“没有！”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你怎么不让我死在魔族手中？”

乔夜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很是不耐烦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是素素救的你，她觉得太残忍了，怕你被魔兽啃食，所以救下你，为此，她还受了伤，因为受伤无法医治你，她便求我让我救你，如果不是她，你以为我真的会亲自救你？”

乔夜手往后一甩，“早知道像你这种人，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但不懂得报恩反而想出各种狠技陷害，我乔夜死都不会听素素的，把你救活！”

霓轻菡咬咬牙，眼泪再次往下流

“我到底哪里差了，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同样都是灵狐，你为什么宁愿孤独一人九万年……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你哪里都不如她！”

刷的，霓轻菡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乔夜冷眼看了她一眼，“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你记住，当年，你的命是她给的，你若是再像九万年前一样不择手段，我乔夜，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说完，乔夜移开目光，俊容冰冷的不像话，大步离去

身后，霓轻菡死死咬着嘴唇，拳头紧攥，指甲都陷在了肉里，有猩红的血液从她的指缝间漫出，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