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是弟子……不敬！”

温若九面无表情，睨着她，语气平淡，“哪里不敬了？”

“我……我……”

甄织染突然心里一慌。

温若九叹了一口气，又看向池面，“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么？”

“我……”

“不要自作聪明，遇到难事可以和我说，我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当年我自灭元神，与你无关，不必自责，毕竟，那茶……我根本没喝……”

甄织染一惊，猛的抬起头，“你，你没喝……”

温若九轻笑一声，“你那点小把戏，我会分辨不出？”

听了这话，甄织染低下了头。

温若九眨了眨眼，“你下迷药就下迷药，关键还用的是我昆仑派炼出来的迷药，我当时一闻便分辨出……”

甄织染慢慢抬起头，眼泪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流。

“对不起，宗主……我就是一时糊涂，当时，我弟弟快死了……”

“所以你就动了歪念，想把我迷晕，偷解药么？”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温若九突然面色有些严肃冰冷，“不要再让我听到对不起！”

“可是我……”

“我和你说了，茶，我没喝，我自灭元神和你没关系，不要以为是你的茶使我失误！”

甄织染愣了愣，没说话。

温若九凤眸一寒，提高了音量，“多年不见，规矩忘了？”

甄织染猛的抬起头，眼泪都来不及擦，她站直了身子，“是！弟子明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