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金屋藏娇(1 / 2)

每日一娇[穿书] 晚亭风 3561 字 21小时前

黑暗昏沉的天色下,一辆车独自行驶在林间小道里,缓慢地经过一株株枝叶丰茂的常青树。两束车前的光线,是照亮周围幽静环境的唯一光亮。

树梢上有冰雪没有消融的痕迹,在被光亮照射到以后,有片刻的反光。

穿过弯弯绕绕的道路之后,男人开着车,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抵达目的地一栋建立在山野树林间像是被世人遗弃的小庄园。

庄园一共有八十几间房,分三栋楼,外观为最传统的欧式建筑,内设可供乘船游玩的人工湖。

男人轻车熟路地将车驶往铁门前的方向,门口的保安发现这一幕,慌忙将铁门打开,并用一声并不流利的中文和男人问好“傅先生,您回来了”

傅韶坐在车内,安静地笑了一笑。他的肤色生得如白玉似的,脸容年轻且鲜活,明明已经是一个久经商场的老行家了,却叫人分辨不出具体的年龄。甚至有一种难辨雌雄的美。

“是啊,回来了。”他语声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追问,“娇娇她今天有乖乖地待在房子里吗”

褐发的保安是这个常年被雪覆盖的小国的居民,因为会一点中文,被傅韶相中选择成为这栋藏娇金屋的工作人员。

除了他之外,庄园里还有一些其他的工作人员,或负责日常照料,或负责医疗设备,统统围绕一位名叫韩娇娇的女人在运转。

日常的生活平平淡淡,大家都以为傅先生是一个大方,且重情重义的好人。今天的气氛却有些不一样。

听到傅先生这么说,身材健硕的保安,身体却慢慢有些僵硬。

冰凉刺骨的感觉涌上全身,他喉口发哑,两只眼睛甚至都不敢看向傅韶。

傅韶耐心等待了片刻,他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韩小姐、韩小姐一直一直在屋”

他的中文断断续续地说不好,最后只能用英语勉强告诉傅韶如下内容“韩小姐今天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没有苏醒,哪里都没有去。”

傅韶听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眼眸微眯,笑容徐徐在嘴边绽放。

他不再看着保安,而是将车缓慢地驶向别墅前,驶向他为娇娇精心建筑的这个爱巢。

看着慢慢远去的车身,保安一颗悬着的心直打鼓。

来到傅韶身边工作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从半年前开始,傅韶的身边已经出现一个女人。

只不过那个女人一直陷入沉睡当中,这期间从来没有清醒过。

一开始保安听说傅韶为了救治她,带着她在各国之间辗转,期望于通过现代发达的医疗技术能够将女人彻底治好,保安和其他许多人一样,深受他们的爱情所动,对傅韶敬佩有加。

直到昨天保安从其他的同事,也就是知情人口中得知,傅韶对待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他望着前方停下的一道黑影,喉口窒息一般地难以呼吸。

为了将那个女人尽情地占有,傅韶先是通过一些手段将女人的父亲送进牢狱,接着又制造了一场车祸,让女人的脑颅受到严重的创伤,暂时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

仿佛只有这样做,这个女人才能完全为傅韶所有。

黑漆漆的夜里,车辆在孤独直立的别墅前终于停好,傅韶解开安全带下车。

门口另有两个严格把守的保镖在巡逻,全副武装的他们,身上带着电棍、手铐等物品,以防有不轨之徒翻墙进来。当然这些都是傅韶的意思。

与其说是防止外人进入,不如说是防止里面的笼中鸟轻易地飞出去。

见到慢慢走近的傅韶,两名褐发碧眼的保镖向他礼貌性地问好。

这是傅韶离开这处爱巢去往其他国家谈生意的第五天,仅仅五天的时间,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想要快一点,再快一点看到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简短地问过最近几日的情况,得到和铁门处的保安同样的回答,傅韶加快脚步朝着廊道深处走去。

一楼最尽头是一扇朱红色的房门,唯有在这里,傅韶害怕频繁的脚步声会扰到里面的人休息,被他撤除了所有的防守。

门把手慢慢转动,朱红色的房门被开启,傅韶高大的身影几乎遮住廊道投来的灯光。

他的眼皮轻轻跳动,心脏的位置也在轻轻跳动,直到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傅韶的目光移动到床上静静躺着的那个人身上。

女人闭着眼睛,浅薄的呼吸让她的胸部一起一伏,似乎在酣眠,如此一看和正常熟睡中的人没有区别。然而她的身上被贴着电极片,口鼻部位覆盖着氧气罩,心电监护仪的曲线在不断变化,皮肤苍白且逐渐失去了润泽。

即使如此,她依然是美的,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极致妖冶,美得如同神造的一副艺术品,让人不敢轻易碰触。

岁月好像从来不会薄待她,只会让她的五官越长越惊艳,包括她的长发,也比一般人要黑得更加纯粹。

从傅韶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起,就被她的美貌所俘虏。

可同他想法相同的人有太多太多,傅韶在那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内,但凡看到有男人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便会忍不住胡思乱想,觉得那些男人统统想要把她从他的身边残酷地掠夺走。

他深陷痛苦当中,深陷这个胆战心惊的噩梦当中。他希望她能够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缔造他们两人的神话,想要建筑有她在内,两个人共同居住的伊甸园。

所以他把她藏在了这里,藏在这个属于欧洲的国家。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她正在沉睡。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娇啊。

女人的被角被掀起,露出一截精致小巧的脚腕。

傅韶曾经为她涂过鲜红的甲油,配上这双白嫩柔细的脚,说不出的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