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来便好。”那阳道子淡然一笑，道：“小道尔？你对我的存在，似乎不屑一顾？”

“你存在吗？”苏浩反问。

“你可以来试试。”阳道子眯起双眼，语气低沉下来，眉心光纹隐隐散发出炽热的气息。

那阴之道子向前一步，神色冰冷，皓月神纹荡漾开如水波般的光华，对苏浩的话，也是生出巨大的反感。

“你自认为不是傀儡，有属于自己的意志，那可知道，自己如何出现，如何成长，可有属于自己的记忆？”

苏浩再问。

阳道子沉默，脑海之中，除去这三年的记忆，过往如何，他并不知道。

“闭嘴！”梅山老祖呵斥道：“这与你有关？我梅山已经功成，他们只需知道，自己是先天道子，未来可强大无边。”

太玄仙皇也道：“梅山的成就可怕，未来我太阴教道子遍地走，势力倍增，称霸东荒指日可待。”

“道子遍地走？”苏浩嗤笑，道：“你问问他，有没有这个可能？先不说他如何成功的，只是这道子培养，便需要数百年时间，每一尊道子需要的代价，都是海量，不下三百亿，你认为太阴教有那个资本吗？”

苏好的话，戳中梅山的死穴，让他神色猛地冰冷，不过却也无言反驳。

这让周围人，恍然大悟，是啊，即便可以培养道子，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做到，想要道子遍地走，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而道子如此可怕，需要的资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也许比起培养他们，需要的消耗更大。

“况且。”苏浩无视那脸色难看的梅山，道：“他们充其量只是两台机器而已，也并非你们想的那样，可以真的如道子一般无限强大。”

“你给我住口！”

梅山大喝。

众人却是好奇无比，拥有道子之力，更有正常人的思维，火眼金睛，通畅大道，怎么会是机器？

之前阳道子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他的真伪，苏浩的话，让众人生出万般疑惑。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已经化灵，拥有和你一般无二的肉身与灵魂，不，是你比更高贵。”

阳道子嘶吼，无法接受自己是机器。

阴之道子一样如此，袖袍一甩，向着苏浩靠近，绝美的容颜之上，布满了狰狞的杀机。

“你们的记忆只有三年，永远也只能有三年，三年一个轮回，三年之后，你也不一定是谁了。”苏浩再度道。

“找死！”

梅山大怒，神色冰冷到了极致，大步踏下，让得这天地都在颤抖，发出轰隆隆的爆炸之声。

不过，这让众人瞪大双眼，阴阳道子也是神色猛地一变，师父如此表现，显然心虚，岂不是间接承认了紫发所说。

他们还是机器？

三年为极限？

三年之后，改头换面，记忆新生，便也不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