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嗤笑一声:“老十一他……”
裴质竖起耳朵听,殷瑜怎么了?
“不说了。”皇帝笑道,“朕还是多把心思放到老二他们身上来,都是好孩子。”
随后是不堪入耳的声音。
裴质气呼呼从床底钻出来,看着床上这对狗男女,毫不手软地拿过旁边高几上的大花瓶,朝着床上就扔了过去。
在惊叫声中,他心酸地回了小殷瑜的屋子。
老十一怎么了?老十一也是好孩子!
他一进屋,就瞧见愉太妃站在床边,床边跪着一个大夫,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大约有小臂那么长。银针的一头已经顺着小殷瑜的太阳穴扎了进去,大夫正发着力,想要将整个银子塞到殷瑜的脑袋里。
“住手!”裴质吓得不轻,急的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推大夫。他心急如焚,已经忘了只要愉太妃在场,他就成了完全透明的人,谁都瞧不见他,他也碰不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