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越竟。裴质用一颗地雷让两人显形,随口问越竟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越竟说愉太妃被放出来了。裴质问为何,越竟犹豫道:“封贵人和杏妃,咬死了说就是愉妃下的毒,还把乱七八糟的事都往愉妃身上安。”
“那愉妃更该问罪,怎么会被放出来?”殷瑜问。
越竟打量一眼殷瑜,又瞅裴质眼色,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殷瑜轻笑:“你个小奴才好大的胆子,问你话你说就是,再不老实回答,让人掌你的嘴。”
“奴才不敢。”越竟不知道这位的身份,以为是个王爷之类的人物,吓得浑身发抖。裴质哄了许久,才将他胆小的毛病去了些许。这下被殷瑜几句话,就又吓了回去。
裴质瞪了殷瑜一眼:“你可知道他是谁?”
“一个奴才罢了,朕无需知道。”殷瑜满不在乎。
裴质笑:“他是你的越才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