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两人更衣上床,越竟给他们放下床帐,在夜明珠上蒙了层红纱,红光映照,屋里登时多了股淫、糜的味道。殷瑜是个疑心重的,立马探出头让越竟把夜明珠上的红纱拿开。
屋里气氛怪怪的,这让殷瑜觉得很危险。
然而不等殷瑜把头收回来,裴质已经饿狼一般扑上去,将殷瑜整个人向后撂倒,让从头爬过去,坐在殷瑜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往殷瑜脸上挥洒。
殷瑜早防备他用迷药,屏住呼吸,手从裴质腋下穿过,轻轻松松就将人搬开了。他立刻坐起来,拿帕子捂住口鼻。
“你怕什么?”裴质坐起来问。
殷瑜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来:“你原来扮演越才人的时候,就想着对朕不轨了。朕再告诉你一次,朕不喜欢被压。”
“那我就喜欢被压了?”
殷瑜噎住。
裴质气呼呼摊开手:“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不愿意被压,凭什么每日压我?还一夜九次,折腾的我一会生一会死的。”
“谁让你是朕的皇后,伺候朕理所应当。”殷瑜还在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