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注视下,殷瑜面部抽搐,却仍能瞧出一份从容不迫的气势来。他沉默着,慢慢脱了龙袍,还将手放在了中衣系带上。
“你敢?”裴质终于开口。
殷瑜笑笑:“你再拉朕的脸,朕就脱光了给他们看。”
“你不怕丢人?”
“没事,大不了把在场的人都杀干净,就不怕丢脸了。”殷瑜嘴角上扬,语带威胁,“只不过,他们就都是因你而死了。”
裴质一直对这里动不动就要杀人感到害怕,他虽然不认为殷瑜会随意杀人,但也知道若这些人看了殷瑜的身体,下场肯定不会太好。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勉为其难收了手,挤进殷瑜怀里睡觉。
叹气,永远都斗不过这家伙。
那探花过了会,又坚持不懈地捧着花过来,双手将花奉上:“陛下,这是臣特别为您摘的花,这花高贵圣洁,比起其他乱七八糟的花,更适合您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