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北被拉出去打,以往挨打肯定要鬼哭狼嚎的,这次却一点声响都没出。裴质都怀疑,许望北这厮会不会被打死了?
“陛下,”裴亦忍不住开口了。
裴质豆大的眼睛登时亮起来,难道裴亦也开始心疼许望北了?不过裴亦要把罪名重新揽回来,可不像许望北那般挨顿板子就能了事。
他低估了裴亦。这厮开口,竟然不要脸地把罪名推给了原告,一口咬定是原告自己打伤了自己人,与他和许望北无关!
那几个原告也在弱弱辩驳。
殷瑜懒得断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起身要走,裴质还要看好戏,扑腾着翅膀挣扎,殷瑜就把他放在龙椅上,自己走了。
殷瑜一走,大殿里的宫人便只留了两个。裴质跳到龙椅扶手上继续看好戏。
裴亦本来一直垂着头,模样恭谨,殷瑜走了之后,裴亦立刻抬起头,对着几个原告笑了笑,露出两侧的尖尖的虎牙。
“方才我说的话,看来你们是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