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与别人苟且,难道陛下就不介意?”
小皇帝直直地看着愉太妃,皮笑肉不笑道:“太妃娘娘不也有相好,难道朕也要介意?”
这话里饱含威胁,愉太妃脸色瞬间惨白,她知道自己的把柄已经被小皇帝握着了,说话更加小心。好在她给自己留了退步,也不怕小皇帝因为这事跟她翻脸。
等小皇帝将人放到床上,她也跟着凑过去关心,急道:“这人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顾淳跪地磕头,惶恐道:“臣该死,臣被人从后面一推,往前栽倒,让贵客的额头摔在了台阶上。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愉太妃和圆晴对视一眼,心中皆安。反正皇帝怎么追究,裴质的死,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皇帝看了眼顾淳,轻笑一声:“蠢货。他分明是中了邪毒,哪里是你的缘故?”
愉太妃脸色微变。
小皇帝一针见血道:“那网子是什么东西,为何披在裴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