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淳直接替朕跪经,朕有事要办。”殷瑜随口吩咐闫青城一句,方才诵经时的威严庄重消失的一干二净,猴急猴急地抓着裴质,也找了一颗大松树,两个人钻到下面。
裴质欲拒还迎,假模假样地推开殷瑜的手:“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
“朕没办法,这是祈福法会,朕在诵经哪儿能满脑子想着这种事。”殷瑜伸脚一绊,裴质跟着殷瑜的力道身体向后仰,殷瑜早将手伸向他腰间,将他轻轻放倒,欺身压上。
“说起来,朕觉得有点委屈。”
殷瑜这是在对他撒娇?裴质好笑问:“陛下怎么委屈了?”
“你看,咱俩彼此心意相通,但做起这事来总是不顺。那次好不容易在外面尝试一次,还被当场抓住,脸都丢光了。可你看裴亦那家伙,嘴上从来不积德,一个文臣,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偏偏他就办什么都顺心,就连做这事,也能做个痛快!”
裴质心道,裴亦这会不一定全是痛快,许望北那厮不得将裴亦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吗?就像他,到殷瑜的第九次、第十次的时候,他基本属于半昏睡的状态。
“朕这次,就享受一下在外面随时能被人发现,做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殷瑜迫不及待地将两个人的衣裳脱了,前戏匆匆,正要办大事,裴质忽然听到了病毒说话,一把将殷瑜推开。
“病毒,你刚才说什么?”裴质猛地坐起来,急声道,“我听见你说话了,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