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殷瑜”豪情万丈地举起杯,放到嘴边,张开大嘴,小小小小嘴儿地抿了一口。
“裴质”:“……”
大裴质道:“这个‘你’倒是比陛下更有自知之明。”殷瑜不能吃酒,还在他面前吃了许多次,吃醉了还撒酒疯。
殷瑜倒是理解少年,他是皇帝,宫里都是他的奴仆,他想吃醉酒就吃醉酒,多得是人伺候他。哪怕他跟裴质一同醉倒了也无妨,自有人扶着他们去歇息。但这少年不行,看着“裴质”吃酒的时候,少年微微咬着下唇,神色坚定,应该是不敢多喝,怕“裴质”吃醉酒了,没人照顾。
“那我也不吃了。”“裴质”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微风将他额前的碎发打乱,他的眼睛像是失了光芒的星星,沉默而倔强。
“我喝还不行吗?”“殷瑜”急急地抬手,将一整杯的白酒一饮而尽。
“裴质”抬眸定定地看着他,举起酒瓶要给他再倒一杯,“殷瑜”被辣的龇牙咧嘴,仍旧不服输地将杯子往前一送,就在“裴质”要给他倒酒的时候,他忽然头一歪,倒下了。
殷瑜大大松一口气,倒下虽然丢人,但不倒下可能会做出来更丢人的事。
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殷瑜”倒下后,一个大喘气,又直挺挺坐起来了,“裴质”难得好奇,凑过去看他怎么了。
“殷瑜”笑的痴傻:“喂,你满十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