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放心不下,原本打算对闫青城做的事,也只得先按下。戴上面纱,跟着闫青城来到正厅,他就见许望北正被栓在长凳上,左右二人,各执一长木板,一下一下地往许望北身上砸。裴亦神色已经很不好看,却还忍着,正在与密探辩驳。
“人到底是没死,谁说他是奔着杀人去的,他只是吓唬两句罢了。”
密探道:“这家的家仆下官也带回来了,他听到许望北口口声声说要剁碎了他们家两位小姐。”
裴亦轻笑一声:“谁吓唬还不说点狠话。我说我恨不得让你去死,难道我就犯了杀人罪?”
密探噎住。
“许望北,你说你是去做什么的?”殷瑜深知许望北什么性子,如果做了,必然会承认。
“说啊。”裴亦对着许望北微笑。后者挨了十几下板子了,仍旧硬气,被裴亦看了一下,却浑身哆嗦,对着殷瑜摇了摇头。
“臣就是气她们对皇后、对太子不敬,吓唬她们两句罢了。”
殷瑜道:“朕可以不追究你伤人的罪过,但你私自离船,所犯罪过,朕却不得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