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成年时,有没有与一男子特别交好。”
闫青城立马紧张起来,疯狂摇头:“没有没有,陛下一直洁身自好,主子您可千万别误会,陛下都快把腿跪歪了,主子怜惜怜惜陛下吧。”
“……”腿跪歪?裴质哭笑不得:“我没有调查陛下的意思,就是随口问问。你记不记得,陛下性情大变,是哪一年?”
闫青城皱眉思索,半响,才含糊不清道:“陛下没有性情大变啊,也不过就是慢慢变得比较任、唔、潇洒起来。具体哪一年行性格变得比较多,臣记不清了。”
看来这位的记忆被删除的非常干净。
裴质也不再跟他废话,直接用了两颗地雷,试图恢复闫青城的记忆。但000尝试半天,也没有好的消息传来。
“父后,你在做什么?”
裴质正屏息凝神地等结果,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他转头,就见殷湛小脸红扑扑地走了进来。
“父后没事。你怎么不去找裴亦读书?”在船上,裴亦只要没事,都会带着殷湛读书。
殷湛揉了揉脸蛋,没什么精神地说:“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