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带着面纱,还带这么厚,怪不得喘不上气。”殷瑜皱眉。 裴质找借口:“臣脸上起了红疹。” “那你离朕远点。” “……”对皇后与越才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殷瑜躺在床上不说话了,呆呆地看着床顶好一会,就在裴质快睡着的时候,殷瑜终于开口了。 “你还记得那个女人死前怎么咒朕的吗?” 哪个女人?裴质自然不知,他没作声。 殷瑜也没想要越才人回答,他继续说道:“她说,朕是个没有感情的白眼狼,说朕的血是冷的,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什么是爱,什么是快乐。” 谁这么可恶?裴质想上去抽她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