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是谁?”
秦王不知何意,没有答话。
殷瑜自答自话:“朕是皇后的夫君,也就是皇后的夫君遇刺,皇后是苦主,你怎么反倒要审问起苦主来了?谁教你的道理,圣祖爷爷吗?”
“可找来刺客的是皇后宫里人啊?”秦王气弱了些,但仍不甘心。
殷瑜立马反唇相讥:“宫人是宫人,皇后是皇后。主仆天差地别,皇后跟朕是一家,自然按朕的关系走,宫人犯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可宫人是……”
殷瑜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道:“难不成皇后宫里的狗犯了错,也要赖到皇后头上?如果这样的话,皇后管着整个后宫,是不是后宫无论谁犯了错,皇后都是主谋了?那皇后不必活着了,日日都要有罪名等着他领受呢。”
秦王被噎的说不出话。
“此事朕亲自查,宗人府与慎刑司不必插手,王叔请回吧。”
秦王跪地谢恩,甩着袖子气鼓鼓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