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裴质哪儿敢安歇,“我们看会书?”
殷瑜知道他不愿意,冷笑:“看书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咱们破破案。”说着,将裴质拽起来,命他双手伸开,掌心向上,往他手掌上各放了一截燃烧的蜡烛。
“这蜡烛大约能烧半个时辰。在这段时间里,朕帮你把刺客和内贼找出来,但是需要你的帮助。朕问你问题,你若说真话,朕有奖励,你若说谎话,朕就要罚你。我们夫夫二人,齐心协力,把这个案子破了,不失为一件美事。当然,朕还得提醒你,若烛火让你不小心弄灭了,朕就当场办了你。”
裴质道:“不公平,为什么臣作为受害者,反倒还要被审问?”
“因为朕是皇帝,还有问题吗?”
“……没了。”
殷瑜把椅子搬到裴质面前,端了杯茶,大马金刀地坐下,问:“这血是刺客的吗?”
“是啊。”反正这事只有裴质和许望北、合宝知道,还不任他胡诌?“刺客当时想要袭击臣,臣趁他不备,拿匕首狠狠刺了他两刀。”
“说谎。”殷瑜大乐,伸脚用脚尖挑裴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