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陈尝草的话:几天几夜。在这之前,他得处理好所有的事。
咬着牙吩咐了宫人,把重要的折子批好了,把闫青城叫过来吩咐了几句。腹内的火越少越旺,他的声音都有些哑了,额上的冷汗不住地往下滴。
裴质见他如此难受,还与闫青城谈论正事,心疼不已。他的小疯皇帝,已经在他的谆谆教导下,变成了一个勤奋爱民的好皇帝。
“此事明日必须通知冯枚。辛苦你了,退下吧。”殷瑜长舒一口气,不知道药效竟如此强,德妃天天吃居然没事?他只觉得自己去了半条命,浑身乏力,头都是晕沉的。
但只要一想到,等会就要同皇后度过美好的几日,他再难受也觉得值。
他强撑着一口气站起来,正要唤裴质扶他一把。却见裴质急急忙忙跑过来,手持银针,将他推倒在地,在小殷瑜上下左各扎十针,手按着他的肚子从下往上不断推拿。
一刻钟后,殷瑜只觉得只觉得腹内剧痛,火分成两股,一股自下而上窜起,到喉咙间让他干呕了出来。另一股从前往后,逼得他去净房解决一二。
他仿佛在净房死过了一回,再出来,见裴质高兴地拍手:“药性臣帮你解了,干干净净,没有残留,陛下可以继续处理政事了。”
殷瑜麻木:“……好!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