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往后退,低头准备塞药膏,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把他的手掰掉。
“疼。”
力道瞬间变轻,但仍然让他挣扎不得。
裴质惊恐抬头,殷瑜使劲扭着头,咬着牙,目光凶狠地看着他,一点都不像是中了摄魂药的情动模样。
殷瑜三番四次被刺杀,裴质那点小伎俩,哪儿能这么轻易就撂倒殷瑜?
他立马在殷瑜背上跪好,双手贴在额前,给殷瑜真诚地磕了个头:“陛下,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身体还不大好,咳咳咳,突然很想晕倒……”说着话就要晕,殷瑜伸手扶住了他。
“晕倒了,朕也不会放过你。”殷瑜把他拽到一边,轻巧地翻了个身,又把他拽回到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的账朕还没给你算完呢,你又惹朕?你还真是罪名多了,不怕再多挨几刀。”
裴质特别委屈:“冤枉啊,您点了越才人侍寝,可越才人他本来就是个攻,我不能违背他的意思,让他在下面。”
殷瑜拉着长调“哦”了一声:“他想在上面,可以啊,朕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裴质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