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否则你就太吃亏了。”裴质脸在殷瑜胸口蹭了蹭,瓮声瓮气道,“你每天都想想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一辈子都不能忘了我。”
“朕的后宫都是你,想忘也忘不了。”殷瑜轻轻拍着他后背,似乎还想哄他再睡会。
但是裴质哪儿还能睡的着,他终于问出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陛下,愉太妃到底是什么人?”
殷瑜一直在他背后轻轻拍打的手顿住,半响才回话:“她算是朕的养母。”
“她对陛下不好吗,陛下怎么说‘算是’?”
殷瑜没有答话,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答非所问道:“她死了。”
“她怎么死的?”
“自杀。”
“为什么?”
殷瑜没再说话,裴质不敢再追问,紧紧地抱着他,两人很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