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瑜确定地告诉他:“你不是已经醒来了?这说明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这药吃一口就行。”说罢,委委屈屈地看裴质,“为了朕,就不能吃一口?”
裴质看不得他委屈,忍着恶心吃了一口。吃完他推了推碗,示意殷瑜可以拿走了。殷瑜却不动。
“为什么不吃药?”殷瑜仍旧是一脸委屈,好像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难道不能为了我,尝一口药吗?只吃一口就好。”
“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怎么每次发病都是在欺负他?裴质怀疑地看着殷瑜,这家伙抬不对劲了。
“就一口。”殷瑜可怜巴巴地举起一根手指。
裴质不忍心,又吃了一口。
他刚吃完,立马道:“这次你再失忆,我也不吃了。”
殷瑜转过头的时候,偷偷笑了笑,裴质以为他是转身拿布巾给他擦嘴,不想殷瑜却拿起碗,将剩下的全部药汁含在嘴里,不等裴质有所反应,抱住他的头,就给他渡了过去。
可能情人口中,药汁都是甜的。裴质一整碗药汁下肚,也没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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