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阅微摊手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顾砚秋老实摇头:“没有。”
林阅微说:“那不就得了,你把我出的这个主意告诉顾飞泉,让他做决定。我问过律师了,教唆杀人未遂,判十年,没什么事不能放下的。”
顾砚秋很想说,她妈妈念了二十多年的经,也没能放下。最后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顾飞泉居然认真地思考起这个提议来。
顾飞泉皱着眉头说:“我下回给她送两本经书去?入门的一般先念什么经比较好啊?会不会看不懂?”
顾砚秋:“……”
***
两天后,贺松君被告知有人来探视,她以为是顾飞泉,进房间以后看到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后,掉头就要走。
“松君!”顾槐叫住她。
贺松君:“警官,我要回去。”
顾槐:“我有话对你说。”
刑警目光在二人之间打量着,贺松君说:“算了警官,我和他聊聊。”
贺松君对顾槐就没有好脸色,他是帮凶,横竖都撕破脸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嫌恶地问:“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
“少假惺惺了。”贺松君嗤道。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着,这么多年都没好好听你说过话。”顾槐缓缓地说。
“你现在玩的是什么?苦肉计吗?还是想着那个贱女人的遗愿,过来施舍你那高贵得不得了的同情心吗?我不需要!”
顾槐在听到贺松君对沈怀瑜的那个称呼后,眉头蹙起,额角青筋跳了一跳,并没有出声。
贺松君讥诮道:“怎么?心疼了?我说她一句你就心疼了,我当年在产房里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