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章(1 / 2)

狐之助一走进来也是没有想到会遇见这么多人, 并且还被这么多刀剑付丧神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那个……”

它小小声的开口, 声音颤抖着, 都快要哭出声来了。

“你身后的刀, 这些短刀是怎么回事?”

药研藤四郎先一步开口。

其实他们多少都已经猜出来,毕竟除了跟在狐之助身后的刀不同以外,这样的场景, 他们已经见过了许多次, 甚至他们也曾这么跟着,然后来到了这个本丸里。

药研藤四郎注意到了一期一振的情绪明显有些不对, 情绪一激动的话, 那些标志着暗堕的黑气便会溢出来。

“一期哥……”

他略带担忧的唤了一声。

“……我没事, 药研。”

一期一振道, 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狐之助身后的短刀们。

那些短刀们显然也是认出了一期一振,在不安惶恐的时候看到了能够依靠的大哥,尽管是很想跑过来没有错, 可是狐之助站在他们身前, 他们也不敢贸然动作。

一期一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原本的样子,然后用平静的话语问了跟药研藤四郎一样的问题。

“狐之助,他们是?”

狐之助有些瑟瑟发抖的说道“是、是时之政府调转过来的刀剑,我带着他们过来。”

这个倒是并不怎么意外, 一期一振顿了顿, 手不自觉的握拳, 又问道“我能问一下,他们的前任审神者是怎么了吗?”

狐之助像是有些意外他会这么问,迟疑了一下,想着这个问题就算回答了大概也没有什么,于是道“那位审神者已经去世了。”

……去世?

宫崎直也他,死了?!

一期一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的确,在之前,他恨这个人恨得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可实际上,自从他来到了这个本丸里,遇见了主君,对于那个人,无论对方现在是什么状态,他都好像已经不是很在乎了,这与他无关,他在乎的,只有还在那人手里受苦的弟弟们而已。

这个本丸里的刀剑类别与其他正常的本丸相比,完全就是异类。

短刀的话,粟田口一派的短刀就只有五虎退跟药研藤四郎,还有就是左文字家的小夜左文字。

“冒昧再问多一句,请问那名审神者,是因为什么原因……?”

小狐丸问道。

“好、好像是自杀?”

狐之助缩了缩脖子。

反正它是不太明白那名审神者,明明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自杀,它是没有亲眼目睹,听见的消息都是从其他狐之助那里听来的。

据说是,用刀将自己捅了好几刀,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他对自己手下的刀剑并不好,他是自己一个人死在房间里的,因为没有刀剑敢上前去,所以最后还是狐之助来找他的时候,才发现情况不对的,而那个时候距离他死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总、总之,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狐之助语速飞快的说完,就当做是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直接跑着离开了。

也没有说要跟审神者交代之类的,本来它面对这群异常的刀剑付丧神就够胆颤的了,要是对着那个审神者……

它觉得自己要是跟对方对视的话,一定会坏掉的。

狐之助一走,乱藤四郎才试探着往一期一振的方向走了一步,然后猛的抱住了他,哭了出来。

因为宫崎直也死了,所以时之政府也像是往常一样,将这些失去了审神者的刀剑分别调转到了别的本丸里,其中来到这里的,就有四把。

同样出身粟田口的鸣狐则是拍了拍后藤藤四郎的头,声音低沉的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鲶尾藤四郎“是啊,已经不用担心了!”

骨喰藤四郎在旁边点了点头,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小夜左文字本来一直沉默的在后面看着,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眼睛都亮了起来。

“小夜。”

宗三左文字远远的便看见了他,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啊呀呀,都是有家属了,我这孤家寡人的,可真是有点寂寞呢。”

笑面青江耸耸肩,笑道,语气里倒是没有丝毫“寂寞”的意思。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欢迎各位的到来。”

压切长谷部说着。

“主君现在在手入室,等他出来了,再见他吧。”

“一期一振还有小夜左文字,你们先给他们讲解一下这个本丸的相关信息。”

他说完,又看向了手入室的方向。

应该是要跟主君讲一下这些刀剑的来历的,可是那个人根本就不会在意。

无论时之政府调转到这个本丸的刀剑到底是什么,他全部都会欣然接受。

连暗堕的刀剑都能够接受,其他的刀剑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之后阿纱终于从手入室里出来,在看到大广间里多出了这么多的刀剑之后,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高兴的笑了起来。

他似乎是想喊他们得到名字,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喊,于是又顿住。

一期一振先一步开口道“主君,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弟弟们,乱藤四郎以及后藤藤四郎。”

“请、请多指教……”

乱藤四郎下意识的便往一期一振身后躲,声音压得很低,头也不敢抬起来。

实在是在原本那个本丸里,因为宫崎直也做的事,让他待怕了。

五虎退“没关系的,主君,主君是个很好的人,他对我们都很好的!”

他甚至有些焦急的解释着,不想要自己的兄弟对主君有不好的误解。

阿纱歪了歪头,看向了一期一振,对方的脸上带上了抱歉的表情。

“万分抱歉,主君,还请您不要怪罪乱,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