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贾家那个小兔崽子被人打成重伤了?”
“是不是听错了?”
“没,理国公家的柳全亲眼看到的,这事情都在咱们一系传开了!”
“好,真是大快人心,小兔崽子,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大人,你说我们要不要?”
说到此处其中一个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另外一个人看到后眼神开始疯狂闪烁起来,显然这个无比诱人的建议让他心动了。
男子双拳微握,手指不住的滑动,左腿开始点了起来,有些坐立难安的样子,似乎是在权衡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
“大人,这件事可得当机立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男子听到他的话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奶奶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我们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
另外一个人一口老血差点没给他呕出来,这个看着人高马大的汉子,心怎么这么小,还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见事不可为,他叹了口气,起身告退!
不久一道人影从一座极为大气的府邸中翻墙而出,隐入墙边的黑暗中不见了踪迹,再去瞧那府邸的匾额,上书六个大字,“敕造齐国公府”
陈牟瞧着一闪而逝,隐入黑暗的背影,嘿嘿冷笑两声:“那个兔崽子又不是光得罪了老子一个人,像这种好事儿,总有几个忍不住的,这头阵还是让他们去吧!”
那道身影贴着墙边急速奔驰,又拐了三四个胡同,一翻身来到了一个宽敞的院子里,他在树枝上接了几次力,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
“怎么样,老将军答应了吗?”
房间里是一个表情极为阴鸷的男子,一瘸一拐的,见到来人后,扔下手里的酒瓶子,带着一丝急切问道。
来人摘下了蒙面,露出一副清秀的长相,鼻梁上有一处十字伤疤,正是被赐死的葳蕤侯的大公子。
另一位正喝酒的瘸腿男子正是梁侯的三公子梁静禄,当日贾理在惠宾楼出手,打废了一应纨絝,这位也在其中,被梁侯赎回来之后,连个太医都没请,直接关到了这个小院子里。
本意就是打算让他自生自灭,不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凭着天赐的运道,他活了下来,在一次意外之中,结识了葳蕤侯的大公子黄天盛。
一个是身受其害,另一个是深受其害,两人可谓是同病相怜,一下子就凑到了一块,这些天来黄天盛一直就在神京溜达,寻找志同道合之辈,筹谋着他们的复仇大计。
“没,那个老家伙看着粗枝大叶,但是心思却像个老狐狸似的,根本就不为所动!”
“黄兄,当年老侯爷可是在他帐下效力,难道陈牟连这点情面都不给你了?”
“梁兄难道现在还不清楚人走茶凉的道理,一个什么都没有黄家还不值得他陈牟付出那般代价去试探,谁道贾无殇现在是真的有事还是装的呢?一步之差或许就是灭门之祸,他又不是真傻,怎么可能会......”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梁静禄眼神中透出几分迷茫,黄天盛在面不改色,但心底却是真的瞧不上他这样的纨絝,要不是家门不幸,他决计不可能和梁静禄这样的人往来。
“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了,当日冠军侯得罪的人太多,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想与的,
若是他这次真的受伤,想必定是在劫难逃!” “真的?”